我為什麼這樣說?如果把之前四十年所留下來的不幸遺產理解為與我們自已毫不相干的某件東西,那是非常不明智的。相反地,我們必須承認這項遺產是我們對自已所犯下的一樁罪過。如果我們接受這樣的解釋,那麼我們就能明白該由我們每一個人來為此做點什麼,而且只能由我們自已來面對。我們不能每件事都歸咎於之前的統治者,不只是因為這樣做不合乎事實,而且也會削弱今天我們每個人所面對對的責任,亦即獨立地、自由地、理性地、迅速地採取行動。讓我們不要受此蒙蔽:即使是世界上最好的政府、國會和總統,都不可能單靠他們的力量獲得成功。同樣地,我們也不能僅指望這些人挽救天下。自由和民主要求必須參與,因此所有人都有參與的責任。
哈維爾(1990)<當前最大的道德危機>,載於《政治,再見!》台北:左岸文化;傾向出版社,第54-62頁。(這是他就任捷克總統的首篇重要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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